和家里的色调不太统一。” “嗯,”谢宴礼垂着眼睛,认真洗着手上的花瓶,冷白修长的手指拂过色彩丰富的花瓶表面,被衬得更为明晰好看,“我没什么艺术天赋,只能选灰黑白,不会出错。” “夫人对色彩比较敏感,装饰家里的事,就交给夫人了。” 楼阮默默把手上的花瓶擦干净,又往谢宴礼身边挪了挪,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抿起唇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声音低低道,“让我装点水。” 她没那个耐心等他就这样慢慢洗完了。 再多等几秒,她恐怕会胡思乱想到更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