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谢宴礼轻轻蹙眉,一脸莫名地看着她,“那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她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楼阮好像是犹豫了一下,不过也没有犹豫太久,她微微抬着头,纤长卷翘的眼睫轻闪,像是随日一问似的,“我们来的时候,你不是和我说,该放弃时就放弃吗,不是说玩儿是为了开心吗。” “既然怕,那为什么还要坐?” 既然怕,那为什么还要去坐。 谢宴礼的表情顿在脸上,不过只是凝滞了两秒,他就从容地勾起唇,垂眸问道,“谢太太觉得呢?” 楼阮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