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时无人答应,隔了一分钟,又再次响起。

这回,被子里终于伸出一只手。

手掌的主人虎口上印着两枚牙印,指尖上还带着些许潮湿水渍,缓动着,取过纸巾擦过才拿起手机。

声音喑哑低沉,“什么事?”

一声呜咽传了出来,陆沂川低头,含住那截舌尖。

外卖员的声音在混乱里模糊不清,“您好,酒店不能上来,你的外卖我放前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