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沂川”姜珩抓着他的手,“你当时是不是很难过啊?”

陆沂川的手贴着他柔软的毛,闭了闭眼睛,将涌上来的情绪压回去,“都过去了。”

“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顿了顿,他忍不住问姜珩,“绒绒不会觉得我这样做很变态吗?”

姜珩抽抽鼻子,“可是如果你不留着这截骨头的话,我就不能变成人了,这明明是件好事,为什么会觉得变态?”

他想,要是他的话,说不定做得比陆沂川还要变态。

旁的人体会不到陆沂川的痛苦,却还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

他道:“要说讨厌,那些说你的人才更讨厌。”

陆沂川揉揉小猫脑袋,太阳升起,照亮他们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