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的身体,如今在各色男人身下受尽凌辱。

他们或是父亲政敌,或是出于我这昔日征虏将军之女,一朝沦落风尘为妓的征服欲。

他们在床榻上将我极尽摆弄,恨不能折断我所有残存的傲骨。

可是再难捱,只要一想到裴迦叶,我咬紧牙关也忍得下。

怪不得他那时出现的时机那么巧。

我曾问过他下山的理由,他以佛经入典,笑着说是前世因果,换得今生情缘,美其名曰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可笑我曾以为的救赎,竟是他刻意设下的一场戏。

云家满门,连我三岁的幼弟都不放过,竟都是他为心上人设计顶罪的棋子!

全身疼到极致,我快要站不住,下身涌出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