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江少卿抓他吗?”容灼义愤填膺地道。

“弄伤我的人,都已经死了。”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这才神色稍缓。

“还疼吗?”他问。

“一开始是疼的,后来就不觉得疼了。”于景渡倚在石壁上,语气淡淡地道:“在很多时候,其实能感觉到疼反而是好事,这会让你确信自己还活着。”

容灼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了,一脸沮丧地倚着石壁不说话了。

于景渡看着他精致的侧脸,忍不住抬手凑过去,似乎是想摸摸容灼的脸。

但他那只手犹豫半晌,最后却只将对方一缕被水汽沾湿的碎发拂到了耳后。

当日泡完了温泉出来之后,容灼一直闷闷不乐的。

于景渡自打认识他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么沮丧。

直到当晚家仆过来叫他们用晚饭,容灼看到满桌子饭菜,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