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的伤是骑马时磨破的,所以疼了几日之后便慢慢结痂了。这一路到了北江,伤基本都好利索了,结的痂也已经退了,不凑近了看几乎看不出异样。

“没什么事情,就是骑马骑太久了。”容灼道。

他怕于景渡担心,便将事情都朝对方说了一遍,没想到于景渡听完眉头便拧成了一团。

“你不高兴了?”容灼问他。

“没有。”于景渡道:“下回遇到这种事情,让邢冲他们去办便是,不必亲力亲为。你有你的责任,他们也有他们的责任。”

容灼朝他一笑,故作轻松地道:“我若是不去豫州那一趟,怎么能将大当家他们带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