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于景渡道。

容灼不想惹他伤心事,忙道:“我其实也有点认床,那我回去睡吧,一会儿你过去找我。”

“嗯。”于景渡应了一声,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腕。

待容灼走后,屏风后的江继岩才一脸讳莫如深地走出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床我的床还有什么干净不干净的话。

于景渡倒是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异样。

唯独方才握住少年手腕的那只手,食指和拇指不经意摩挲着,像是在回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