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中过毒,用过很多药,寻常的药对我没什么作用。”于景渡说着抬手又想摸摸他的额头,但犹豫了一瞬还是收了回去。
他知道,容灼如今这状况,任何的碰触都会是极大的煎熬和诱惑。
而且不知是不是容灼的体质问题,这类药对少年的影响似乎比寻常人都要大。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样,这一次还是。
按理说这种药一般都是助兴,药力不至于大成这样。
但落在容灼身上,效果则极其明显。
“别怕,我带你回去。”于景渡道。
“不行,我腿都软了,走不动的……”容灼眼睛泛着红意,断断续续道:“而且我们一走,这几日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