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好像真的把人吓到了。

他不知道的是,容灼待他这般小心翼翼,并非仅仅是因为顾忌他的病。

在于景渡昏迷的这段时间,容灼已经冷静下来了。

今日“青石”那么不管不顾地出来见他,原是担心他骑马有危险。

只是当时他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想到这一层。

他生气归生气,却也不至于全无理智。

至少他可以确定,“青石”还是在意他这个朋友的,否则他骑马摔了,也不关対方的事啊。

想明白了这一层,容灼再面対于景渡时,便有些气不起来了。

况且対方如今还病着,他可不想把人激得再吐血。

“我如今已经醒过来了,放心吧。”于景渡道:“你脸色比我脸色还难看,去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