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可得选个好人家去,不然后半辈子过得不好都是怪你这个当娘的着急。”
“放屁,什么鬼话,老娘从没听过,你愿意不愿意就这家子了,别想赖着让老娘管你吃喝。”王大娘继续指着金铃鼻子骂。
金铃还是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拨开王大娘的手指道:
“想都别想,我就是吊死也不会嫁给这么普通的人家,你逼不了我,逼急了别怪我半夜拿刀把一家子都了结了,大家一起死!”
王大娘这下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养了个什么女儿,上辈子的仇人托生成她女儿了吧。
眼看说不了一句只好摔摔打打骂骂咧咧的出去。
银铃听着她房里的吵闹对金铃的佩服更上一层楼,这二姐自从那次事情以后彻底管不了了,娘都不是她的对手了。
王大娘在这一瞬间跟银铃的想法重叠了,也觉得难办,她都快气死了那死丫头还不紧不慢,就看着她肝儿疼。
几日后金铃出门又碰见了成元,只见他垂头丧气坐在一颗柳树下长吁短叹。
看见金铃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妹妹回来了?今儿可还顺利?”
“顺利的很,没什么不好,倒是成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为难的说出来我开解开解你。”金铃随口道。
成元本不该跟金铃说什么,但是这会儿他愁苦的不行,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这么多年一事无成,种种事情压到一起快要压垮他了。
家里人怕他们担心不敢说,几个兄弟朋友又没有好到可以推心置腹,所以忍不住对着金铃吐露心声。
金铃看他有讲故事的意思就先让石头拿着东西回去了,怕左大娘在家担心。
本来她是不爱管人家闲事儿的,金铃这个人自己有些特立独行所以也很愿意尊重别人,人家不开口她轻易不打听私事。
今日也是实在不想回家才多说了几句。
原来成元竟通过一个没指望的酒肉朋友搭上了衙门里的衙役,他舍出银子请了人家几回酒菜人家竟然真愿意帮他一回。
也是巧了,街道司最近空出来俩个普通衙役的位置,一般这种都是内部人自己推介相熟的。
成元认的那个衙役大哥愿意让成元去试一试,衙役一般需要点本事,成员是军中待过的正好有几下子,于是过了初选。
可初选这种东西过了没用,最后谁能成还是看谁关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