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幽深洞穴,如他臆想淫诡可怕、又更漫妙蚀骨。
她小泄淫水浇着他龟头,不用看她也知,蓬勃射意被锁精环卡住,他肉棒应已胀成深酱色。
极烫、极粗胀撑满烫熨她花穴;承受锁精环与花穴双重折腾的肉棒,太好弄了,她高潮穴壁媚肉蠕缩,极为敏感,她老到墩坐到底,腰臀旋晃,掠夺他肉棒摩擦每一寸穴壁,宫颈花心软肉压贴他大龟头,旋摩……
又加速起伏,穴壁媚肉一遍遍套弄摩擦,泄一回又一回。
“嗷呜……”狂烈射意无法得渲,她还这般淫巧施为,他完全被憋胀失神,主动挺胸摩弄粗糙缚绳,天真无邪浪漫俊美无俦琼玉,像条淫荡小狗。
她掠夺着眼睁睁看他天真眸眼,从装满盛怒惊愕,渐次衍变迷蒙,又反复忿忿,再隐忍、迷离、欲色深浓、难耐、哀求、深深哀求……
只求她放他爽快一射。
幔外石柱边,谢庆看着里头玲珑起伏人影,拳头紧攥。
除谢英盛、陆婉、林清非兄弟俩,外头长老、乡人们并不知晓谢彰套着锁精环,不少人抬头望天色,喧哗议论:处子第一回交欢,这般持久?
几个大嗓子媒婆更是赞叹不已:“比林家那俩嫡子还拔尖哩,看哪家小姐有福。”
林清非:……
幔内,谢轻影笑得更欢:“弟弟,她们要给你说媒。”
“长姐用完你,便给你挑个女子,分个小别院与你完婚?”
她像骑着她的赤练马,恣肆驰骋起伏,臀底啪啪啪墩砸小少年下腹,淫水四下乱溅,年少玉白肌肤,隐现两圈泛青淫红,茂盛耻毛上衔着一点点白沫。
她爽得在他身上高潮、失禁尿尿,低声轻喘;
他性器高温得不像样,她才腰臀略抬起,拔出他肉棒根部锁精环,虎口撸箍他肉棒,待他暴射十几大股精液后,锁精环再次卡上,花穴吞套他肉棒,不给他任何过度,继续起伏套弄;
他肉棒实在好弄,极粗长烫,布满鼓胀青筋褶糙表皮,摩擦穴壁,酥麻得她停不下来;
她终取下他口中软玉口球;撑张太久,他嘴巴半嘶启,说不出话,看着她,只憋出眼角一片持续潮红,迷离欲色下,恢复俊颜的清淡山水少年浓昳起来;
她轻抚他精致薄美如雕双眼皮,啧啧,繁复而灵动,鸡巴粗硕,极品美玉,俊色佐餐,花穴中肉棒更可口,她持续五深三浅墩砸套弄,将他掠夺至极致,回回都憋得他受不住,才抽出锁精环榨精。
迷朦间,他眼前只剩胭红小衣乳房隆起不停不歇颠晃……
那天观礼乡人传说,谢家庶弟被抬出来时,身上覆盖衣袍点点鲜红,应是淫弄太久被榨出血精?
近午时,礼毕,下起绵绵细雨,谢轻影身心爽快,留林清非兄弟用宴,叫人将老三林清扬也喊来。
林府李嬷嬷也是不知头尾的,在谢府用完饭,雨停后回府,竟偷偷学给林清娆听。
“血、血精?这般严重?”林清娆大惊,小脸通红想起哥哥爹爹们射入她的一片浓白精水。
表姐怎下这么重手?难道报复谢彰生母当初上窜下跳非要个名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