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非抬眼看她,站床边慢条斯理脱衣袍。她雪腻带粉肌肤、玲珑曲线,连带娇弱中思忖、抵抗的奋力,全落他眼里,激起胯间更加勃胀。
林清扬见她不理他,直接上手,“小乳头痒?三哥给你搓搓。”
他练剑骑射比老二勤快得多,指腹带着更糙薄茧,单手捏着她娇嫩小乳头一搓,痒全化成酥酥的麻,嗞嗞嗞地在整坨浑圆椒乳弥漫开;
她单边乳胸高高挺起,淫荡极了,嘶吸气娇腻轻吟:“呀、好酥、好麻……”
和她刚才偷偷搓的感觉全然不同?怎生那般麻?酥?好舒服。
他拿开手,痒意更盛,她无法自控地挺胸追逐他的手,兄弟仨看得眼都要喷出欲火。
“阿娆别急,三哥给你。”他挤贴着她,右手轻搓她右乳头,左手轻抚她右背,她水眸瞬时更加迷蒙,半边身子娇颤不止;
林清敏看了眼三弟,这厮平时总跟着俩哥哥,瞧着既有自己温和、又有老大凌厉的一面,和妹妹最亲玩到一处,内底怎样真不好说?!
林清敏挤贴妹妹另一边,左手轻搓她左乳头,右手轻抚她左背;
兄弟俩左右开弓,乳头酥慰像织起绵密的网,将她整个罩住,她痒麻得弓身、随即又酥得挺起乳胸,小脸迷朦仰抬,张开嘴大喘气,完全无法自处;手被他们挤困着,挣不开来推开他们,只能任他们亵弄。
小小乳头嫣嫩微弹,手感极好,两个哥哥肆意轻搓缓捏,林清扬、林清敏同时甲沿轻刮她最受不住的乳尖;
明明是乳头承受着痒麻酥灼激流侵袭,可她腿间小穴却又渗淌尿尿;
这两处如有神密联通。哦,不,二哥说那是淫水,小穴流淫水是被弄欢了的表征,她微微摇头,挣扎着不想承认,被哥哥淫弄会这般欢悦;
可随着哥哥越搓捏亵玩她乳头,她淫水流得越来越欢,流得小穴、整道小逼整个下体暖暖软软……
“还在怪适刚及笄礼上三哥舌头入阿娆小穴?”林清扬指头变换着力度,姆指甲沿越刮越快,这酥灼麻激流,竟有点像肉棍快速摩擦小穴媚肉时的快慰?
刚开启男女淫欢大门,她思绪也像身子感受一样不受控地活跃臆想、比较,迷糊中三哥暗哑声音在她耳道口热烘烘呱噪迷乱着她:
“都是乡人逼的,妹妹;”他也像及笄开苞礼上,大哥那样撩舔她耳廓,故意往她耳道轻呼热息;
热息像从耳道,窜向被捏搓着的乳头,又裹挟更强烈的热麻,沉向她下体,汇成淫诡的热流,催渗出更多的淫水与奇怪的被充实、摩擦的渴望,她双腿不自觉地更往两边打开;
老二老三看了眼已脱得精光,胯间肉棒挺昂的老大林清非。
林清非老到点头。
林清敏给老三递台阶,“那你肉棒也不该真入妹妹。”
“爹爹入了阿娆,还肏那么久,腰胯那般耸动,外头都瞧着肉棒进出了,父兄同开苞,哥哥只能也入妹妹,要不,这关过不去。”老三稳稳踏上台阶,兄弟合心,一同将污水泼向不在场的爹爹;
“阿娆怎生不怪乡人却怪哥哥了,咱们兄妹应共患难,同担荣辱,从此更一条心。每天都像出逃雪灵河边那般团聚开心,是不是,阿娆?”他啃扯她小耳垂确定式追问,“阿娆,嗯?”
那晚雪灵河边美好记忆,三哥沙哑上扬尾调,都像个钩儿,勾着林清娆想点头应答。
迷迷朦朦中,她总觉有甚不对,酥麻快慰冲击,淌着淫水的她,总揪不出那根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