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嗬……”林清娆惊喘,逼缝灼烫感太过强烈,“好烫……”她低声呻吟。
比哥哥们的舌头还热烫,圆溜溜硬中微弹顶着她右侧花唇,顶得她娇嫩花唇、里头耻骨酸疼。
“烫吧?”林天华应。随即又微摇头。
有病?!对着女儿自得个屁。
“莫惊慌,爹爹会很快的。”很快虽于他雄风名声不利,但在娇妩、充斥少女馨香臊甜淫水味少女身上装到位,他鸡儿估计得憋暴,他额角已在渗豆大汗滴,“少倾,阿娆且叫一声,一直叫也无妨。”
他虚压着她,略夸张挺腰,大龟头颇重狠戳她大腿根。
“啊哈!”她惊叫。倒不是装的,下头那甚玩意儿像淬过火棍子戳得她灼疼。
他呼了口长气,额角青筋跳颤,他估摸他肉棒上青筋跳颤得更厉害。
他腰胯夸张地上下耸动,远观与交媾无二;大龟头实则一下下顶戳她大腿根、花唇;
私处被烫、戳着,又疼又惊悚,“呃、嗬、呃呀!”她随着他的顶戳小声碎吟细喘;
他听得额角生疼,肉棒憋胀;他觉得,一刀阉了或砍了他,兴许人生更爽快些。
为不露馅,也让她持续叫出声来,他没收力道,颇重的挺胯,阳物毕竟不是灵敏手脚,他的又比别人长些,顶戳中大龟头不是滑向前面蹭弄她的花蒂,就是整个偏进她逼缝;
面对极具淫欢诱惑娇嫩花蒂、湿润腻滑逼缝,他使尽全力控制性器,大龟头碰都没敢碰逼缝中阴道入口。
太过荒唐的事体!太过荒唐的姿势!他脑袋像无处安放,往左看旁观的儿子闹心,往右正对挨他假肏的女儿娇颜,他下巴虚搁她纤弱肩上,额头顶着交欢椅靠背闷喘;
此刻看与不看她,并无差别,淫媚胴体酥胸丽颜、他只瞥了一眼的她如粉瓣般阴户,全在他心头脑里荡漾,它们像蛇扭动箍绕他与他的性器、如狐朝他一笑百媚生……
他想他的策略完全错了,他应该给她挑个佳婿,然后带着三个长着根作乱鸡巴的逆子,去跟段岩的锦衣卫决一死战。
不过二十几下猛戳,林清娆便受不了,花唇、耻骨被戳得大概乌青微肿,她小声呻吟:“嗬、疼、顶得好疼、轻些、或、或换一下?”
0034 爹爹肉棒、大龟头操摩逼缝(边缘GH,林清娆父女线)
林清娆小声呻吟:“嗬、疼、顶得好疼、轻些、或、或换一下?”
换一下?说者无心,听者有种“如闻仙乐耳暂明”,林天华侧过头看她。
情事中桃绯染颊,眸蕴春水,唇艳赛丹樱,仿如人间尤物,他唇抿了抿,忍住凑上去亲咬她;
他嘴比脑子快,“爹爹换个法子?”他说道;
他确实坦荡高洁,要不老皇帝也不会想提擢他为太子少保,他甚至跟她说明:“此时完结,时辰太短,他们定然不信,爹爹、爹爹性器,在阿娆逼缝摩一会儿,不进去。”
她略踌躇,他性器已挪移过来埋进她逼缝,肉棒比她小逼缝实在粗硕太多,大花唇被挤得完全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