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先操我,待我伤好了,好好补偿娘亲,娘亲、儿鸡吧够硬、够长、够好奸淫吧?”
少年这般叫床似乎也颇刺激有意思?一句一个娘亲,既背德、又刺激,俨然绝不可告人却更疯狂爽意的淫趣?!
她脑乱轰轰全身热燥燥,似也觉着乡人说得对,甚至段岩讥嘲他话儿比谢英盛粗长、操插功夫比谢英盛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丰韵女子更喜少年狼,也对;
儿子确实更好弄,弄起来更舒爽。她不自觉点头淫哼,“嗯嗬……”
这念头令她无比兴奋,虽客居,但外头安静极,既令她放松,静谧中仿佛蕴着更具刺激意味,她欢悦上头,放开了:
她顺着自己感受、欲求,疾重蹭动、腰胯旋晃,快慢结合套弄,无需用力提阴,穴壁徒地越发缩绞,酥麻高潮劲儿迭起!
母子俩性器互嵌,淫欢弥漾,她忍不住泄出碎喘淫哼,他不是演了,真咬着牙闷喘:“呃嗬、娘亲……”
他不顾手臂伤,抻长手,一手搓捏她乳头,一手抚挲她阴阜,中指缓缓探下去按抵小花蒂,随着她起伏左右、上下来回压晃!
乳头阴蒂刺激令阴道瞬时更剧烈绞缩,肉棒充满摩擦感更强烈,绞扯胀麻快感往四肢百骸钻。
她“呀”地淫叫,舒爽着直打哆嗦泄出一大股淫液。他也被绞得重重【呃嗬】大喘。
浪荡叫床声将在外头喝汤的谢英盛招了进来,没好气提醒:“这是林府。”
没人理他,陆婉快到了,花穴更为敏感,细微捕捉里头茎身青筋蓬勃鼓胀跳颤、大龟头颤搐,候着淫水潺潺化成汹涌潮喷极致一瞬。
她低头看与她一样,处于喷泄临界欲色迷离、更显俊致儿子。
母女俩微失神对视,快活、舒爽。
距极致蚀骨销魂尚缺一丢丢,她自是比林清娆老到,她身体微后仰,阴道成微反弓,前壁压着大龟头,双手后撑他大腿,小幅挺耸起伏,掠夺他大龟头反复刮挠阴道上壁敏感处。
浑圆乳房颠荡,欲色迷蒙幽冶淫艳,媚美不可方物。
“呃嗬……”他闷喘着灼灼赏看她,全然不顾臂伤,两手抓着床沿,控着力道下腹小幅挺动,肉棒浅浅抽送,助力她。
小臂上皎白绷带渗出血滴,尤如艳冽花蕾,灼疼也激起少年贲张野烈,肉棒持久、粗胀、灼烫,随着她往下墩坐,大龟头熨撞敏感花心。
酥麻快感一阵猛烈过一阵,高潮几将她掩埋,“啊、啊哈……”
母子性器两处最敏感交会,此起彼伏无法控制带颤音喘息呻吟,印证交媾者无比舒欢快活。
谢英盛双手搭上陆婉后仰的玉肩,“婉儿。”
陆婉掀起眼皮:“嗯?”
他垂眸,无视眼前淫像,母子俩身侧月白床褥眼可见漫开的湿渍,“林天华说,最迟一个月,国丧、大赦天下,此时走,一路游山玩山,到姑苏,刚刚好。”
“此处终非吾乡,归去,一切重头来过。如年少时,尝狮子楼新菜、爬丘山望远、结伴诗社、海棠前双对小酌……”他声音低醇,透着渺远与无限遐想,仿如逼真再现往昔旖旎时光……
陆婉水眸半眯,似随着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