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英盛将手从她眼皮上拿开,半眯着眼看她:“爱我,你怎会将俩陪嫁丫环剥光送我床上?!”
她噙冷笑回视没答。
他将另一个乳头夹扔在床上起身,转身走至窗前,推开窗户,儿子【啪啪啪】操弄、和她的喘叫声随风飘送,窗前三角梅柔薄瓣儿风中轻颤,如欲飞去。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陆婉:爱我,你怎会与她们欢好?
谢英盛:你既送过来,我为甚不成全你要了她们?爱我你怎舍得将我推给别的女人?
一双两好恩爱脆薄,竟挺不过四五载。
谢麟操撞得她乳头夹上下晃,虐疼与灼麻,以及阴道快感一道更加剧烈侵袭她;她在儿子怀里上下颠晃,淫水潺潺。
她注意力仍在谢英盛身上,她咬牙盯视窗前挺拔背影,没察觉谢麟侧过脸郁郁看她。
适才谢英盛说,她眼也像盛着淫水似,谢麟此时也眸湖水位渐涨,璨如有星辰坠落。
“那年冒雪去西湖玩儿,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她咬牙切齿道。
这下是谢英盛望着窗外,噙着冷笑没答。
嫁入谢府方小半年,谢家祖辈便急了,每日晨昏定省,她总被审问肚子可有动静、葵水周期如何。每天,苦涩汤药随晨间第一缕阳光而至。
谢英盛帮过她,他带她出去游玩回避,但总归得回来,他总得出府料理外务。
喝了大半年药,她终于坐胎成功,十月艰辛,生下女儿谢轻影,在娘家养胎的谢英鸾三个月后诞下长子林清非。
富可敌国谢府上下亟盼嫡长孙。越催,她肚子越寂寥平静。谢英鸾隔年又诞一子,总带着俩儿子过来炫耀,一边跟父母吹风让兄长纳妾,一边教唆她将带过来陪嫁丫环提为姨娘。
“我帮过你,亦为你坚辞纳妾过。”谢英盛突然道:“你不信我能为你顶住。”还将那俩剥光送来。
“你若爱我,你怎舍得?”
谢麟肉棒顶得极深,几乎插肏开娘亲宫颈,她酸麻得腿根剧颤,但她仍冷笑,帮她?为她?可笑!
若真爱她,如何称为帮她?他自己便会坚辞纳妾。
怀谢麟,比怀谢轻影艰辛多,谢麟落地时几乎要了她半条命,产帷尚未掀起,谢英鸾便说叨她怕又是几年坐不了胎,还是抬那对丫环上来多添几个庶子要紧。
“我想过,杀了你们谢府上下,包括这些你们盼三盼四盼来的崽子。”她也突然道,紧着又吃吃笑,“呃啊好快活,花穴好酥好麻、嘶呃哈、要喷了、呃哈、念力无穷呐,谢府果然被灭了门,灭得好,可惜呃……”
她不会跟他说,不是她将人送去,是谢英鸾假她的名送的。
他睡了那俩丫环,得了俩庶子。
那对恩爱冠绝江南的伉俪,就此情销爱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