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边缘。

他低喘着,不敢再用力,只敢把蒂珠捏在指间,用指尖一点一点地揉。绵密的快感犹如细细的水流,无比缓慢地流淌过四肢百骸,渐渐攀登了高峰,那是非常轻柔的高潮,与以往相比,甚至有些不值一提。可虫母在这样轻微的高潮里就已经眼神涣散,紧蹙的宫口甚至贪吃地翕张了一点儿,似乎是想要像平时那样嘬吃即将到来的性器。他忽而恼羞成怒地合起双腿,不明白身体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浪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