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世冷血,不剩几分真心,都给你了。你问问你的心,那么多年,我待你如何?”

南般若轻嗯一声。

若是没有隔着山海一般的血仇和算计,他待她,属实无话可说。

“所以般若。”他将姿态放到最低,近乎卑微地哀求,“明日见到亲人安然无恙,你就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他的目光温存又灼热,逼得她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