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腕骨轻轻接在掌心。

松一恍惚间似乎听到,面前的人低低地说了一声“抱歉”。

紧接着,他便感觉周身沉重的威压蓦然一轻。

松一骤然松了一口气。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就是……燕公子他方才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心智仿佛有失。”

他顶着谢镜泊冰凉的目光,头不自觉地低地更低了,一字一句小声开口:“我之前曾探过燕公子的脉,燕公子经脉有损,除了隐藏在脉象最深处的一股极弱灵力外,其余经脉间不应有任何灵力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