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经脉的走向,受伤亦如此。

那些伤势就好似树木下隐藏了一层层腐败的毒物,随时可能影响树木,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燕纾并未说谎,他仍高热未退,心神不稳。

那他方才都做了什么。

“燕纾,我……”谢镜泊颤声开口,床上的人却似乎已经压根不想理他。

燕纾缓过一口气,恹恹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往他怀里钻,而是慢慢撑起身子,一点点挪回被窝里,阖上眼,重新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