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阵阵快意总是在体内那处被激发出来,融化所有的思绪,让他只剩下求欢,多巴胺持续分泌。

“呜嗯……慢一点、太快、哈啊……”林子宁手指抓挠在季慈后背,锁骨处被季慈拿牙齿轻磨,霎时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心中啃噬一般令他心痒难耐。

林子宁咬唇拼命忽视锁骨处的痛痒,被季慈狠狠顶在敏感点,生生撞开唇齿,再不受控制地叫喊。

“叫出来,我喜欢听。”季慈舌面掠过林子宁喉结,舌尖停留上面按压片刻又滑至耳后,最终将齿印留在后颈。

林子宁泪腺失控,爽得无法自持,射出的精液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高潮的痉挛让他像上了发条的破布玩偶一样,设定了只会发抖的程序,夹着身后的硕物吞吐不断。

季慈忽然扯紧林子宁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头皮的刺痛让林子宁原本松软的穴道瞬间夹紧。季慈就着这紧致的感觉加速抽送,在沉闷的低喘中用掉最后的保险套。

满地的狼藉和一身泥泞的林子宁,每一个都在诉说着这场性事的激烈。原本想要好好保存的裤子也在运动中被踩成破布,和林子宁上身的衣服成套报废。

季慈摇了一下铃,侍者从外面递进来装着新衣服的袋子。他抱起瘫软的林子宁,从侧面的专属通道走入休息间,带林子宁简单清洗了一番后,双双换上新衣,最后再次带着林子宁回到席内。

接着,拍卖在一片叫好声中准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