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的错题需要订正,殷霂看着压轴题的参考答案,感觉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不正是那天男人去殷家的时候,手把手教他的那道题吗?
彼时男人来殷家拜年,被他以请教作业题为借口,拉进房间里偷情。那天他穿着情趣内衣蓄意勾引男人,没想到男人竟还真的教他做题了。两人下身还连着,男人边操他,边抓着他的手写解题思路,只是当时殷霂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写什么。
过后,殷霂一看见那本作业本就会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呼吸不由急促,羞意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完全无法直视它,索性束之高阁。
然而没想到这次考试居然真的考了,殷霂懊恼了一阵,还是拿起笔来订正。
正写着公式,大门忽然传来声响,殷霂愣了一瞬,随即意识到什么,他睁大眼睛,立马从座位上弹起来。
他步履轻快地冲出房门,身边的空气也像被他带起了一股小旋风。那股小旋风一直冲到客厅的门口,与迎面而来的男人四目相对。
殷霂两三步跳入他的怀中,两腿盘着他的腰,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毫不掩饰的兴奋与热烈从声音里满溢而出,“你怎么回来啦?不是说还有两三天吗?”
行李箱丢在一边,祁赫笑着托住他的臀,将人抱了个满怀,“等不及了。”
他的身上风尘仆仆,一看便知是长途跋涉赶回来的,可殷霂却觉得没有比这一刻更好闻的味道了。他轻轻嗅着男人的脖子,一颗心欢喜得砰砰直跳,好像要炸出烟花来。
“小狗。”男人捏了捏他的鼻子,将他压在门板上亲吻。
男人吻得好凶,仿佛要将他的两瓣嘴唇吃掉。殷霂喘不过气来了,舌头也被对方勾缠着玩弄,而他的身体重心完全挂在男人身上,无处凭依,只能可怜兮兮地被吻到浑身发软。
“哈啊……”
明明下身蓄势待发,祁赫偏要把他挤在角落里逼问他,“想我不想,嗯?”
“想。”殷霂抬起腰,用流着水的花穴去蹭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这里也想。”
“唰”的一声,裤子被脱下,男人探指往他的花穴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淫水。他举起手展示给殷霂看,亮晶晶的黏液在他指间牵连出银丝,“小母狗湿透了。”
殷霂吐舌去舔他的指间,“因为小母狗馋主人的肉棒。”
等不及再回到房间,祁赫将他压在大门上直接操干。
“啊啊!”
肉龙进洞,殷霂放声尖叫起来。他大张着双腿挨操,内裤还挂在膝弯上,女穴被捣得一塌糊涂。
小穴终于吃到了朝思暮想的大肉棒,紧紧咬着不放。祁赫毫不留情地掌掴他的肉臀,“别咬这么紧。”
“呜……慢、慢点……”
这个姿势让殷霂没有办法着力,唯有依靠体内的鸡巴做支撑。然而祁赫插得又快又猛,殷霂总害怕自己要掉下来,只能夹紧男人的腰。
他这举动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邀请,祁赫的气息也有几分不稳,下身动作如同暴风疾雨,“慢不了,几天没见,小母狗又变得紧了。主人给你松松穴怎么样?”
“嗯嗯啊!好……”
殷霂被颠得不住上下起伏,声音也被撞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