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烛不会灼伤皮肤,却给人带来一定的刺痛感。蜡烛滴在少年的身体上,绽开了大朵大朵的雪花。
Eric舒服地叹了口气,享受少年后穴的吞绞。每一次蜡烛滴落下来,少年的后穴都会跟着瑟缩一下,穴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
殷霂被四肢铐在床上受罚,后穴深深地吞着男人的阴茎,内壁谄媚地吸绞着,勾引男人更狠地侵犯他。
“主人,里面好痒……”皮肤被蜡烛烫得刺痛,穴肉却痒得厉害,殷霂带着哭腔说。
男人戴了羊眼圈来操他。每一次进入,那一圈细密的羊毛都会搔刮得穴肉又酥又痒,叫他想要更猛烈的抽插来止痒,恶性循环。
男人放下烛台,掐着他的脖子快速挺动下身。少年柔嫩的穴道好像天生就为他而生的,他可以尽情发泄自己所有的欲望,无需加以克制。
很难说到底是男人开发了少年的性欲,还是少年激发了男人的肆虐欲,他们的身体节拍非常契合,宛若天生一对。
“呜呜……又要到了!”
在他的调教下,殷霂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后穴高潮。淫液浇湿了阴茎,男人低喘一声,笑道:“你这里出的水可不比你前面那张嘴少。”
强烈的性快感让殷霂头脑空白一片,意识轻飘飘的,好像坠入云端。
他缓了好半晌,才小声抱怨道:“你又不进来。”
“乖。”男人的手指揉弄着他的阴蒂,然后插进空虚的阴道里,“年轻人要有耐心,这样最后获得的滋味才足够甘甜。”
殷霂用女穴套弄他的手指,委屈道:“可是好难受,主人,您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男人反问道:“我不喜欢会每次都给你舔吗?”
他们每次做爱,男人给他灌精液,他给男人喂逼水,他们投桃报李,礼尚往来。
的确,男人每次给他舔逼的时候都很投入,看不出不喜欢的样子。可殷霂还是不满,撅着嘴道:“可您每次都只插后面,不插这里。”
插在后穴里的肉棒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弄了一下,听到殷霂尖叫一声,男人笑道:“你这两张小嘴还挺难伺候。”
殷霂喘息着,眉梢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它们只认您,主人。”
男人显然被他取悦到,他解开殷霂四肢上的镣铐,让他塌腰跪在地毯上挨操。殷霂的项圈上有一条细细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掌握在男人的手里,他轻轻一拽,殷霂便被迫仰起头来。
男人像遛狗一样,让他四肢并用往前爬行。他边爬,男人边从后面操他,两人像野兽一样性交。
小穴好酸,偶尔殷霂受不了想停下来,男人便提起他的腰,大手掌掴他的臀尖,粗硬的性器在穴内猛烈撞击,好像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顶得殷霂不得不继续向前爬。
Colosseo的顶层套房很大,殷霂还没爬完一圈就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地毯上到处都是被他淫水弄脏的湿痕。
殷霂四肢软绵绵的,他无力地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求饶:“主人,我真的爬不动了……”
男人将他抱起来,放在桌子旁继续操弄。桌角的位置正好抵在他的阴蒂上。他往后退是男人粗硕的阴茎,向前移是坚硬的桌角,他被囿于这一寸小小的空间,进退两难。
偏偏男人还故意停下了动作,坏心眼地看他自己摇晃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