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看着房宇,被震了。 他真没想到,房宇能为兄弟做到这份上。不占恩不图人,说起来容易,有几个人真能做到? 这样的爷们,他服! “好!是条汉子!!” 东哥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 “我敬你是个爷们儿!但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必须给人一个说法!今天这事儿,划道儿!” 东哥脱下了外套,脱了上衣,赤了上身,从腰里拔出一把刀,猛地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