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我去外国商店买的衣服……”

简宁推开人站出来,头发散乱,一张脸上全是泪水,她冲王教练哭诉。

“王教练,你招三筒入学的时候就说不嫌弃我们家是捡垃圾的,可是这个女人,她一直骂我们家是捡垃圾的,我们很丢脸吗?我们靠自己双手吃饭有什么不对?

她这么骂我我都忍着,可是她骂我妈,她还说我们全家吸三筒的血,靠三筒养,我们怎么能这样被侮辱!”

王教练继续头大,但是利益和感情使然,再加上周围人一言一语的议论也是站在简宁这边,他的心就不由地偏向好苗子三筒。

“海军的妈妈,你们怎么能嘲笑人家的职业呢?每一份职业都是光荣的啊!再说三筒的爸妈和兄弟姐妹从家来这不容易,足足要坐四个小时的车,你是榕城本地人,更应该尽地主之谊,怎么还一口一个嘲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