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严在溪再也克制不住,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视野中纳入了一张很白,看起来像手指轻轻按上去就会凹陷下一个小坑的侧脸,他像被烫到,飞速地把视线移开了。
老爷子笑得眯起眼睛,看起来和蔼可亲地问他:“nico是谁呀?”
小孩认真地回答:“是我的小狗。”
他竖了下短胖的小手指,但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所以要翘的三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小孩一板一眼地说:“今年三岁了。”
严在溪心里一空,又觉得明知他的狗已经死了,还要去期待的自己有点可笑。
Alice被小孩可爱得跳脚,即便她听不懂男孩在说什么,还是忍不住抱紧严在溪的胳膊,在他耳边直说“so cute!”。
老爷子对待小孩的耐心十足,重新把小孩“请”到床前,伸手摸他绵软的脸颊。
几位女性长辈也看得心软,忍不住靠近,将小孩围了进去。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问着,小孩回答时所有人又会安静下来,听他用不大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答。
但他不能同时处理很多个大人对他的提问,便提出:“如果每一个都一起问我,我只有一张嘴巴,我会坏掉。”
他们齐齐笑起来,答应小孩下次会依照顺序来问他。
他像个严格执行指令的小机器人,没有感情流动地回答每一个问题,从不落下。
明明房间里那么嘈杂,但严在溪还是能把小孩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捕获。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重,多待一秒都要喘不上气。
严在溪猛然吸了口气,将手臂从Alice怀中抽出,匆忙地对她说:“我要去一下卫生间。”
还不等Alice回答,他便头也不回地快步夺门而出。
严怀山看着儿子的方向,在严在溪出门时自然地回头看了一眼,而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站住。”他的手臂被陡然握住,严左行的力气很大,握着长子小臂的虎口都开始发红。
严怀山无事发生地问:“爸,怎么了?”
严左行不敢大声,恨得咬牙切齿地瞪向他:“不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