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的右眼会比左眼弯得更重,从宽又薄的眼皮上挤出一条深刻的褶皱,嘴角会凹陷下去一颗不算深的梨涡,笑的时候和哭一样,嘴角会撇地很深,像小孩一样,露出一侧尖锐反射光泽的虎牙,看上去显得狡黠。

“我们可以去大西洋上找一个离陆地最远的小岛,谁都找不到我们。岛上长着一层很薄的绿色草皮,我们会在岛上最高的空地修一栋小房子,我想把墙刷成白色,屋顶刷成黄色,很淡的那种黄色,但是看起来很温馨。门口立起一块很高的牌子,上面就写上Land,s End。哦对了!”

他笑着抓紧严怀山的手,将梦里无数次不断修葺的画面讲给他听,“哥,我要在岛上种满红色玫瑰,很多很多,多到每天都可以送给你一枝盛开的玫瑰。我在秋天播种,来年春天的时候它们就会开花了。”

闻言,严怀山很淡地笑了一下,摸着他的脸,问:“小溪,你把哥当你交往过的那些小女孩来追吗?”

严在溪抿住嘴巴也不说话,只是冲他笑。

严怀山手指不轻不重地揉他被水沾湿的嘴唇,垂下的视线稍暗。

严在溪和他靠得很近,感受到严怀山发热的呼吸轻轻落在他脸颊上。他笑着仰头,眼睛里装了星星似的笑,恬不知耻地说:“哥,你要是女孩儿,我就给你买最贵的裙子,最闪的珠宝,然后给你拍最美的照片。”

严怀山又笑了一声,没说话。

严在溪仅比严怀山低一些,他只要稍稍仰起脸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亲到哥哥的嘴唇。他伸了红软的湿舌,舔上严怀山抿着的嘴巴,从唇缝舔到鼻尖,又去啄吻他光滑的脸颊。

严怀山伸手贴放在严在溪后腰上,微微弯下腰,和他的额头抵在一起。

交缠着的呼吸好像能灼烧脸颊的皮肤,严在溪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眼角的那颗痣,却闭着眼睛不与他对视,眼睫在空气中颤动。

严怀山的英俊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美,有种格外危险又格外迷人的锋利,像深海长满利齿的蓝鲨,不断在海面拍响优美修长的尾,要将堤岸上的他引入惊涛骇浪之中。

严在溪把湿软发红的嘴唇静静贴在严怀山脸颊上,他眼睛里不断涌出来的眼泪把哥哥干燥的脸颊都染得湿漉漉的。

“哥……”严在溪哽咽着曲起膝盖向下,用嘴唇含住他硕大突起的喉结,嘴唇和皮肤难舍难分地渍渍作响。

严怀山宽厚的手掌沿着下颌蹭过去,贴在严在溪后颈,随着他蹲下去的姿势垂下手臂。

严在溪蹲在浴缸里,隔着一层精良的面料吮吻严怀山隆起的性器,他伸出很红的舌头舔湿深色的布料,听到严怀山喉间发出隐忍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