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看着自己象征成熟的毛发随着白色发胀的泡沫一点点混入水中,原先被毛发遮挡的、他从不来不愿正眼仔细去看的、怪异的器官渐渐露了出来。

裸露出来的阴唇比其他地方的皮肤要更白一些,昨晚刚被严怀山操过的缘故,边缘嫩红的软肉稍张合地萎缩着,小孔还未完全闭合,能瞥见内里骚红的肉。

严怀山剃完用清水把他双腿间的泡沫冲干净,才把手里的小刀放在一边,站起身去拿毛巾。

严在溪的眼眶里有眼泪,他艰难地转动眼球才没让泪水流出来,瞥向一旁放在浴缸边缘的、还残留着白色泡沫的小刀。

严怀山从架子上扯了条干燥的毛巾,刚转身,脚步顿住。

严在溪用刀指着他,细瘦苍白的手臂轻微发颤。

严怀山好像对他有种天然的威慑在,不知是来自血脉的压制亦或是后天兄弟间自然存在的某种默契,让严在溪忍不住随着严怀山靠近的脚步后退。

他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严怀山拿着毛巾,好像全然没有看到他手上正对着自己的刀,动了下手指,叫狗一样勾了勾:“过来。”

严在溪的手臂幅度很小地放下去一点,但没有完全垂下去。

严怀山的语气很低沉,以一种很平淡的口吻,说:“如果我真的疯了,我会给你套上nico一样的项圈,把你关在比这里更小更黑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张开腿被我操。屋里不会有任何尖锐的东西让你能够刺伤自己,如果你不吃饭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人24小时不间断地打营养液维持你的生命,这大概可以让你活二三十年,不过你还是等不到我先死。”

他用手把叠好的毛巾敞开,再次道:“小溪,过来。”

严在溪的情绪很激动,他呼吸声很大,浴室里回荡着他一个人粗重的喘息,有一颗泪珠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放我走!”严在溪冷不丁转过小刀,用刀刃抵着自己的脖颈,他手背微微颤抖,青筋胀起来,顶着白又薄的皮肤,两个针孔变得明显。

严在溪压得很用力,白色的皮肤上渗出一道红色的细口,有血液涌了出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严怀山,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哥,放我走吧,求你了……我们不能这样……”

严在溪说话变得痛苦,他用某些字眼切着严怀山的肉,也在凌迟着自己的心。

“这是……”他看着严怀山,从眼角流出很淡的眼泪,用力闭了下眼皮。

在贴满瓷砖的空间里,声音变得少许失真,听上去有些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