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贴着他的耳根,湿热的舌尖轻舔,像条穿梭在雨林间的黑蛇,滑过耳垂与下颌交接的地方,沿着下颌瘦削的弧度,舔吻上他突起的喉结,用力吮吸了一下。
严在溪快要窒息。
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颅才得以换取些微的氧气。
“哥……”
严怀山舔过严在溪的下巴时,他艰难地小声叫他,喉结颤动。
“本来不想这么快让你怀孕的。”严怀山从身后压上来,盯着他的眼睛。
严在溪不想和他对视,却又不得不沉沦在他海一样的眼眸中去。
两人对望着,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眼睛中纳入严怀山张合着缓慢出声的锋利嘴唇:“给哥生个孩子怎么样?”
严怀山和他离得很近,鼻尖碰上鼻尖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一个和我们身上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孩子,一个像你的,也像我的孩子,这样就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严在溪打了个哆嗦,瞳孔猛然一震。
其实,梦早就碎了,只是他一直不愿醒。
在严在溪反应过来想要挣脱的时候,已是怀中困兽。
严怀山单腿强硬地分开严在溪跪起地双腿,隔着西裤的布料,抵住敏感柔软的穴口。
那本来是不应该存在于任何一个男人身上的,丑陋的、怪异的,严在溪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忘记身下多余的器官。
严怀山却全然不感到一点奇怪,把他半软的性器拢在掌心,用手指揉上严在溪双腿间藏着的软穴。
严在溪从不接受这个器官的存在,也几乎不会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