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
赵钱钱踹他:“你他妈是多兄控啊。”
严在溪得意地摇了摇脑袋。
提前几小时庆祝了他的生日,赵钱钱就回了家。
严在溪早早锁了门,把床放下来关上灯。
他点了一支蛋糕店附赠的生日蜡烛,一直盯着,到蜡油完全融化,积累的油盖过了烛芯,火焰摇摆着“噗”地轻响后,彻底熄灭。
迎来23岁生日的这个夜里,严在溪没有做梦。
他坐在稍一晃动就会吱呀呀作响的铁架床上,没有nico的房间里,在漆黑的夜中更加寂静。
严在溪裹着很薄的一个软毯,怀里抱着唯一的枕头,下巴抵在枕头边缘,扬起瘦削的下巴,额前随意垂落薄薄的一层碎发。
手机放在床上,离他不远。
严在溪焦急地等待它亮起来。
“叮咚”
屏幕亮起来。
他急忙拿起手机,是一条来自手机运营商的短信,写了很长一段话,但最后落款是祝他生日快乐。
严在溪说不上失落,只是心里闷闷的,像一团即将赴死的小鸟,蜗居在心脏,奄奄一息地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