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钱钱不是没见过他画画,但严在溪这段时间都表现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让人还以为他就是一时冲动才随便玩玩。

她新奇地踩着小高跟绕过去,看到画架上的完成了大半的油画又是一大声动静。

严在溪得意地挑眉,拱了下她的腰,问:“画的好吧。”

不过倒也没有任何询问的语气,完完全全是陈述一样。

他说的毫不客气,一点没有高手的自谦,让赵钱钱翻了个白眼,睨他一眼:“能不能谦虚点?”

严在溪顶着两个拳头大的黑眼圈,眉飞色舞地振振有词:“画成这样我要是再谦虚,估计要被人不爽地按在小黑屋里暴揍一顿。”

赵钱钱装作看不惯得搡搭他一下,说:“快点收拾了,你弄这么一堆,老娘怎么开店做生意?”

严在溪撇嘴:“钱姐,这周你已经劝走六个上门咨询的客户了,照你做生意的方法,估计得赔死。”

“去去去,”赵钱钱甩了他两下,“把你东西收拾好。”

严在溪问她:“钱姐,今天我也不出工,能不能让我把剩下的画完?”

赵钱钱弯腰刚把电脑开开,拉了把椅子刚坐上点开扫雷页面,听他这么问,没好气道:“行,你画完呗,我可不发今天工资啊。”

严在溪嬉笑着围到她身旁去:“钱姐你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大方的老板。”

虽然严在溪性格跳脱,但人长得实在俊秀,赵钱钱被逗得不行,笑得花枝乱颤。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余光瞥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外西装笔挺的宇宙级大帅哥:“操!”

赵钱钱骂了声娘,表情凝固在脸上。

严在溪觉得奇怪,回头看了眼她盯着的方向,笑容当即消失:“哥?!”

严怀山面无表情地扬了下手里的袋子,没有进门挂在门口的把手上,冷淡地说:“上班路过,不用送,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在溪呆呆地应了声好,走过去把门上挂着的袋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