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和自己接吻。

严在溪被亲得喘息,他在轮椅上敞开大腿,有地方硌住敏感的软肉,他嚷嚷着喊疼。

严怀山松开他留下齿印的嘴唇,在严在溪终于可以喘息的时候,两只大手又握住他瘦削的腰肢用力往下按,力道大地难以挣脱,他变得有些无法克制的粗暴。

穴肉把性器吞得更深,珠子抵在宫口很近的地方,剐蹭着边缘发软的甬道。

一阵阵带起酥麻电流的刺痛从深处由神经传至感官。

有一些水液湿淋淋地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他大腿敞开的曲线又滑了一段距离才滴落。

严怀山坐着的轮椅被他弄得很湿,轱辘上也有透明的液体,地板上也滴着一些。

严在溪难以抑制地哭泣,他眼睛很红,闭紧的唇缝间会随着顶撞泄漏呻吟。

严怀山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的名字:“严在溪。”

“看着我的眼睛。”他这么说。

严在溪的睫毛上都可怜得沾满泪珠,他大脑过热而无法思考得明白,本能地听从严怀山的话,迷迷糊糊地抬眼和他对视。

严怀山的眼睛总是很美,蓝色的、深沉的、一如大海般迷人的。

高潮的时候,严怀山的精液射进他小孔微张的子宫深处,体液交织的空虚感让严在溪感到前所未有的罪恶。

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的时间,疏散的人群再次聚集起来。

坐着轮椅的严怀山被人缓缓推了出来,他们停在医院门前供记者拍摄。

严在溪松开轮椅后的扶手,从阴影中走出来,他垂在身旁的手突然被牵动。

他发愣地低头去看,他的手已经被严怀山牢牢地握住。

不过没有人会觉得这一幕有多奇怪。

他们只是感叹这对兄弟的感情实在很好。

严在溪抿着嘴唇,面对镜头腼腆地笑,他的手指缠在严怀山的五指上,产生一种诡异的、古怪的,带着愉悦的罪恶或带着罪恶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