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驯服的第一头生物,自然也是瓦塔恩社会的成员,他决定要好好取名字。
他想了想开口:“看它的毛色是白色的,爪垫是粉色的,不如就叫它……吨吨吧。”
段知寒笑得更开心了,瞳孔绽放夺目的光,连胸膛都在隐隐颤动:“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小机器人理直气壮否认:“没有。”
小猫咪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只是当段知寒放下它后,舔了舔身上的毛,小狮子似地往江戾的身边爬。
这次江戾没有光看着,鼓励地告诉自己这是我的猫咪,笨拙地抱起了吨吨。
吃饱喝足的小猫咪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闭上眼,他轻拍吨吨的背部哄睡。
段知寒挑了挑眉:“你对我都没这么温柔。”
还能和小猫咪争宠?
江戾没有理会段知寒,之前的婚服改了改,今天还要试婚服,他要是对段知寒温柔,恐怕就没力气试了。
为了给婚礼留出时间,他的日程排得很紧,只有今天下午有时间。
然而男人声音低低的:“早上起来给老婆做饭,手被热油烫到了,疼得要命,老婆都不关心我。”
他立马看向段知寒的手,仅仅是指尖被烫了下,连个红印都看不到。
可是对方说得这么凄惨,他只好把小猫放回猫窝,轻轻捧起对方的手,给段知寒吹了吹。
他的睫毛微微垂着,在脸上投下阴影,柔软的嘴唇缓缓呼气,淌了些液体。
他自觉动作很有分寸了,然而男人的眸色暗了暗,紧接着抱住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纤长的食指便伸入他口腔,开始是摩挲唇肉,接着侵犯口腔深处,在他唇齿间来来往往,勾出透明的津液,嘴唇显得格外靡艳。
这个动作无疑太色气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尤其是对方卡住他咽喉,他呛出生理性泪水,眼尾泛出湿漉漉的红。
段知寒吻去他眼尾的泪水,用沾着液体的手打开他,在他被吻得挣扎向前时,抚摸他的敏感问。
“这是什么?”
对方的语气像个爱学习的好学生,然而动作完全不是那回事儿,逼他不得不说了句:“Ryihnj.”
之后意识便不清醒了,如同坠入春夜,玫瑰花盛着露水颤抖,花蕊染上春日的痕迹。
尽管提不起力气,他下午还是来到了婚服工作室。
当然没给段知寒什么好脸色,自己走去了试衣间。
他拉上试衣间的帘子,因为身上实在酸软,他三下五除二脱下衣服,脱下衣服后才发现
好像忘了拿婚服。
即便是面无表情的小机器人,耳朵也忍不住红了,自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他很快合理化错误,不能怪他忘了拿衣服,罪魁祸首是那只狐狸!
试衣间外的店员小心翼翼问:“您的婚服还在外面,我给您递进来?”
他拒绝了店员的请求,倒不是不想试衣服,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写满了欢好的痕迹,好些地方还有深刻的吻痕,看起来刚从床上拉下来。
压根不能见人。
他拿起原有的衣服,刚打算穿好衣服出去,试衣间的帘子被拉开一角,换好衣服的段知寒走了进来。
对方穿着黑色的英式西服,修长的腿包裹在剪裁贴身的西装裤下,银灰色的胸针别在左侧,比往日多了分凛冽。
令镜子前的江戾更羞耻了,没什么好声气地质问:“你来干什么?”
段知寒抬了抬手上的东西:“给你送衣服。”
江戾不信段知寒只是来送衣服的,但比起赤身裸体站在对方面前,他只能接过崭新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