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托着下巴,看各地叛乱的奏折。
明明剧本上写的是神色凝重,段知寒却浸着不达眼底的笑。
江戾不明白这个处理,风无意吹开宫殿的窗,他知道轮到自己动作了。
他走上去认真关上窗,段知寒笑了下问:“阿椎,你在我面前这么紧张吗?”
之后不待自己开口,段知寒转头看向侍窗的宫人:“杀了。”
接着把折子全扔地上。
“其他人也杀了。”
段知寒敛下了之前的笑意,江戾突然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人真是位暴君,他却只能面无表情地背台词,不用看也知道差距有多大。
在对方演技的压制下,后面他连台词都忘了,段知寒绝对没有放水。
他不知道怎么拍完戏的,只记得拍完沈导笑得勉强:“今天试试而已。”
郁青的声音传来:“顶流原来这个水平啊,怪不得每年都能拿金酸梅,我们普通人还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