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光秃秃的只剩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时,盛晚凝才停手,将剪刀扔到一边。 她回头抱着傅子州,虔诚地吻在他的发间,“现在出气了吗?” 傅子州破涕为笑,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得意。 “噗嗤,哥哥好像一个小丑哦!”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