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动弹不得。

阿清,朕只因爱慕你,才对你这样的事。

李靖翌不知道那怀里闭着眼睛的小女子是否听到了这句话。

他喃喃的对她说,也在对自己说。

他曾光着脚从荆棘中踏着红透的烙铁走来,满身戾气,伤痕累累。

本以为坐上龙椅,可抛弃世间情爱,独善其身。

可如今他这半生的肆意却只倾向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