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彦伸手开始解秦越的衣服,解得匆忙,一件一件零落地被丢在地上。
他的唇像发烧一样滚烫,燎灼的吻下移,印在秦越的锁骨上、胸上、小腹上。
南彦像在履行某种仪式一样要着秦越。
他们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从地板上又做到楼上的卧室里。
南彦没有缓着力气,高大健壮的身体压着秦越柔嫩的娇躯,一遍一遍地索取,也一遍一遍地承托。
秦越很快被做到涕泪横流,四肢战栗,理智涣散,全身全心都被南彦的气息笼罩,是极致的快感,也有刻骨的疼痛。
最后要抽离的时刻,秦越抱住南彦,死也不放开,“射在里面,南彦,我吃药了,射在里面,求你了。”
她没有理由地惶恐,不详的感觉越发强烈,好像不做点儿什么就会失去眼前的男人。
这本该属于她的男人。
南彦释放在她里面的时候,分明噙着泪。
“越越,等等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