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的肌肉紧紧地咬着骨架,多一丝赘余都没有,大概扫一眼,八块,再往下便是撩人的人鱼线,一路蜿蜒着进到下面雪白的遮掩。
听他的气息,还在受着药物的折磨,胸口的皮肤在低温下仍是红得不自然。
“对不起。”南彦说,用一只手扶住墙支撑自己,“给你添麻烦了。你其实,不用管我的。”
秦越一挑眉,“不管你?不是你冲我喊的救命?”
“我……当时……没有办法。”南彦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
秦越的眼光不自觉地往下挪了挪,“这药,还没发出来?你……自己没弄?”
“弄了.......两次了。”南彦咬住自己的嘴唇,“可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