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南彦没有吭声。

“这么缺钱?”秦越再次开口,问得直截了当,“白天在拳馆,晚上在这里,总不会是当志愿者,积累社会经验吧?”

“在金榈这儿挣得多,你也知道都是为什么。少不了杨启德那样的混蛋。来这儿的没几个好人。”秦越接着自顾自说着。

“你不是坏人。”南彦忽然抬头,看进秦越眼里。

“谁告诉你的?”秦越哼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女流氓?!”

“你,不是!”南彦在这点上显得格外执拗,认真得脖子上都起了青筋。

秦越懒得跟他争执:

一个小屁孩,白长个大个子,天真成这样!昨晚上被人下药,差点儿强上,还这么容易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