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伤口结痂,已经不怎么疼了,更多的是痒。

聂席看向林子霁,发现他吃蛋糕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吃一会儿,停一会儿,脸色泛红,出了点汗,发梢那一小缕湿了。

“其他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这话是问林子霁的。

景钊扫了林子霁一眼,大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

“没有了……”林子霁一只手拿着小蛋糕,另一只手已经抓着被子,揪皱了被面。

景钊藏下若有似无的笑,问聂席:“甜食呢?可以吃吗?”

“可以的……”

……

二人的谈话最后由景钊的一句“嗯,知道了”结束。

聂席下午有病人,也没有多逗留,留了药就走了。

景钊坐到床边,看了眼他手里的蛋糕:“不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