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漫不经心,好像是早就等着了。

要说景方远身上的病,那可真是什么都有,随便挑一个,都是不可根治的。

“本来准备下一次就带他来见你的。”景钊说。

岁月的印记无处可藏,全都蓄进那双眼没什么光泽的眼里,他看着景钊,不知道是在思量着什么,片刻后,忽然笑了。

“子惟说……”景方远回忆了一下,“是叫林子霁?”

“是。”

“听说是个好孩子。”

“只是可惜,两个月内他是来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