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即使有在尽力忍,但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淌下来,他略微哽咽的解释着:“是疼、疼的……”

闻言景钊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眼神更加趋近于病态的欣赏,白皙的皮肤上是红色的条痕,还有膝盖上,大概是跪的,已经青紫。

是挺凄惨的。

景钊捧起他的脸:“真爱哭鼻子。”

景钊吹完头发见林子霁正蹲在地上翻抽屉,问:“在找什么?”

林子霁轻声回道:“找药……”

他并没有找到,想起来上次已经用完了,便缓缓的关上了抽屉,一时间有些茫然。

“过来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