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垂眼看他,“说好了忙完了要在家陪你的。”

林子霁:“工作要紧……”

景钊把林子霁纤细的手腕握在手里,摩挲着才过了一夜的伤痕说着情话:“子霁才是最要紧的。”

景钊又说:“他们都觉得子霁乖,只有我知道,子霁最爱动小心思。”

语气平静,和刚才仿佛没什么不同。

林子霁却瞬间就害怕起来了,景钊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比如知道了其实是林子霁先向宋子惟提起的想出去玩。

手腕被捏的生疼,骨头都要碎了似的,林子霁不敢喊疼,只有眼泪生理性的流的更多。

“子霁怎么自己不来和我说?还要借别人?”

因为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