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蒋闻殊慢悠悠,老干部一样?走过来以?后,第一句话就介绍道:“待会儿做玫瑰纯露。”
宋知言:“啊?”
“一种喝的。”
蒋闻殊解释道:“用?鲜香采摘的玫瑰做做适宜。”
宋知言:“……哦。”
原来这些玫瑰花是用?来做喝的的?
他是自作多情。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误会了,这就很尴尬。
身?体的温度逐渐冷了下去,甚至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宋知言抿抿唇,很想要用?别的事?情或者?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好让自己没那么尴尬。
可再度抬起眼的时候,却瞥见蒋闻殊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说实话,这笑容帅极了,带着几?分痞气。
宋知言还?从未见过蒋闻殊这么笑过,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勾去了魂魄,然?而回过神以?后后知后觉:
“为什么忽然?这么笑?”
“笑你竟然?相信我带你过来是要做玫瑰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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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言整个人原地炸裂:“哈?”
“笨蛋。”
蒋闻殊评价道。
宋知言正要反驳说,我不是笨,只是太相信你。下一秒,人却已经被拽到?怀里,唇舌相接。
……
不是第一次接吻。
可这一次的吻,明显和前几?回都有着区别。
温柔的吻像是海浪,将宋知言细密地包裹住。
一吻过后他整个人腿都软了,眼神也?失去了焦距。
这个时候,蒋闻殊问他:“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迷迷糊糊地,宋知言感觉到?自己点了点头。
但很快他清醒了一点:“不行,你这是趁虚而入!”
蒋闻殊却说:“我也?没有真的想问你的意思,只是例行告知而已。”
宋知言抗议:“你不可以?这么独断专行。”
蒋闻殊反问他:“上回在车里主动承诺的是谁?”
宋知言不想认账:“我不记得了。”
蒋闻殊倒也?不怕他不认账,当即把身?体还?没缓过劲儿来的人往帐篷里抱。
帐篷里有张两米大床。
铺着洁白的床上用?品。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宋知言赶忙勾住蒋闻殊的脖子?:“不要不要,我饿了,想先吃饭。”
蒋闻殊继续问他:“还?记得吗?”
宋知言把头埋在他脖子?里,红着脸说:“嗯。”
但蒋闻殊却并不把他放下。
宋知言惊慌失措起来,说:“蒋老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蒋闻殊说:“我有承诺过吗?”
宋知言气得脑袋疼,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劣!
但说实话,两人的体力属实存在差距,而且在对方的小岛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属于真“叫破喉咙也?没人救”系列。
于是宋知言在身?体接触到?床铺以?后,闭着眼睛,几?乎已经接受了现实。
但很快。
鼻尖嗅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他睁开眼,眼前是一块儿造型精致巧克力奶油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烛光摇曳。
“毕业快乐,男朋友。”
蒋闻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