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走到卧室门口才想起阳台那边能直接看进来,又返回卧室提了椅子上的牛仔裤匆匆套上,边扣扣子边喊了声:“傅错?”
他是耳力极好的人,屋子里除了他自己的动静,没有一点声音,也许是出于一种直觉,这样的安静让他有些不安。
他把毛衣往脖子上一套就走了出去,一面把毛衣拉下来穿好,一面打量客厅,沙发上,茶几上,餐桌上,四处都干干净净,并没有留着字条。隋轻驰原地愣了几秒,又匆匆返回卧室,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蹲下来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着充电器在哪里,无头苍蝇一样杵在床头,才想起充电器还留在别墅里,皱眉想了想,他走到客厅,一把推开工作间的门,走进去把三只吉他包一气拉开,三把吉他都好端端地装在里面。
隋轻驰撑着膝盖站起来,工作间的墙上还挂着那把贝斯,他心里终于稍微平静下来。
一松懈下来,头痛似乎更厉害了,把三只吉他包又一只只拉好,隋轻驰在工作台前的椅子上疲惫地坐下来。吉他都还在,谭思的贝斯也在,傅错就还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