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疼,刚刚看你都要哭了。”

妻子鹿眸覆着一层浓浓的水汽,欲落不落,这样子她看一次心疼一次。

“那也不用擦药呀,这些药买来一定很贵的。”

冰凉的药膏被人一句话不听擦在她膝盖上,她还被冰的瞬间噤声。

“再贵的药也得用在身上才有价值,若是放着不舍得用,那你买来做什么。”

“哦。”

她仿佛被训了一般缩了缩脖子,然后就老实了,让拉衣服就拉衣服,手肘处也一并上好药之后,宋渝归起身取了一件宽松的衣裳给她,“你穿这个,裤子就别穿了,家里只我们两个人,没事的,别把药蹭掉,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