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绥笑着熟练地应声道:“诶好的婶子,我肯定会好好照顾的,您放心家里活儿我都干,不会让我嫂子受累的。”
话音落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夸奖安漾长得出息陈绥的长相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过来一句酸溜溜的话,格外刺耳:“唉可怜小绥了,哥哥过世快一年了还要养着亲嫂子,这样可不好娶老婆哦,嫂子再好看也不是自己媳妇儿,还得拖累小绥娶不到老婆~”
陈绥下意识挡住安漾,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继而笑着说:“我还小呢,没有娶亲的念头,陈大娘谢谢您关心。”
说完叫着安漾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安漾要走得很快才能跟上身强体壮的陈绥,走得他有些急促,脸上也逐渐浮现红润忍不住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陈绥算了好一会儿才回应道:“19周岁,虚岁20了。”
安漾:“我是你的累赘是吗?”
陈绥噗嗤笑出声:“你别往心里去,我大哥当初在你家做事时收入高工作轻松,大家都想把女儿嫁给他做老婆去大城市里享福,但是我哥说在外面娶妻了,把陈大娘气得半死,所以他嫉妒你。”
更何况娶男人为妻虽然合法,但是在思想顽固的山下小镇里还是难以接受这件事。
安漾突然内疚,当初他抓住了陈启以为抓住了茫茫大海里的救命浮木,却未曾想自己的做法是否给陈启带来了困扰,现在他又同样给陈绥带来了困扰。
安漾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冷不丁地和陈绥说:“如果你娶不到老婆,我可以嫁给你。”
“我没有和你哥领证,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婚姻,当然我也不要你的彩礼。”安漾道,“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陈绥开门的手顿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
带着安漾进门,把安漾的个人用品简单收拾了一下放在哥哥的房间里。
两个人今天过度劳累,稍微吃了两口饭简单洗漱后便睡下了。
安漾看着陌生的房间闻着陌生的气味格外地心慌,一直到夜里三点都没有睡着。
就在他准备起床去客厅从包里找点安眠药服用时,他骤然听到与自己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时不时地传出来闷沉的低喘声,甚至还时不时地夹着几声“嫂子”,时而痛苦时而慌乱,仿佛正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情。
安漾担心陈绥的安全,立刻推开门过去看看。
结果一打开陈绥的房门他就怔住了,男生竟然赤裸着下体坐在床边,露出硬到发紫勾起一个弧度的硕大肉棒对着门口的自己,陈绥的龟头上还挂着自己今天刚换下来的内衣,海绵垫里蓄满的乳汁随着陈绥的用力淌过他的肉茎,嗒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
安漾当场愣在原地。
他完全没想到小叔子正拿着自己的内衣在手淫,嘴里还叫着他的名字。
陈绥下意识地站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先藏安漾的内衣还是先藏自己赤裸的身体,最后慌乱之下把内衣藏在身后,挺立的阴茎挂在下体上直愣愣地对着安漾:“嫂...嫂子你还没睡吗?”
安漾目光落在陈绥的肉棒上,脸上除了错愕以外没有其他情绪显露,他进门后便帮陈绥关上了房门道:“不用藏了,我又不是没看到。”
陈绥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安漾跟前,埋着头认错:“你打我吧,我不该对你这样的,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安漾走到陈绥跟前,拍了拍陈绥的肩膀:“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房间找我。”
陈绥问:“可是哥哥...”
安漾把大男生抱进怀里:“陈启不是同性恋,当初是可怜我才同意结婚,所以我们拖着一直没领证。”
陈绥刚刚知道这些内幕,登时就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