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谁教你喝酒壮胆勾/引男人?”许今野单手托着她的臀,手臂肌肉用力,她忽然被拉近,条件反射轻呼一声,大腿内侧皮肤瞬时紧绷,感受到他腰间紧实肌肉。
裙摆被动撩起堆叠,像是拆开礼物后被随意放置的柔顺丝带,丝带下,欺霜赛雪,是上好的羊脂玉。
“我没有。”
那个词太难于启齿,沈青棠摇头否认,脸色酡红地纠正,“只是送礼物。”
说话结结巴巴,像是受惊的小鸟,本该扑腾着翅膀飞走的,却被坏心的人抓住了脚,逃不掉也飞不走,只剩婉转啼鸣。
炽热手掌在肆无忌惮的作恶,许今野贴着她耳边,声音颤栗,“你有。”
沈青棠身体紧绷,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晕,又被体温烘烤,早已经不能独立思考,她本能抓着他的肩,眼眶泛红,眼尾湿润,唇轻动,她被蛊惑轻问:“……有吗?”
“嗯。”
“抱紧。”许今野抓握住她的手,放在腰间,是直接越过衣料,碰触到皮肤,她被烫的瑟缩了下,他摁住她手背不放,让她适应。
尔后他伸手抓着卫衣衣摆,微微屈身,轻松将衣服从领口的位置扯下来,手臂一挥,随意抛掷在角落里摆着的藤椅上,皱巴巴的,像是一块旧抹布。
许今野目光漆黑晦暗,是在黑暗里匍匐等待已久的兽,手臂肌肉绷起,俨然是狩猎前奏。
沈青棠眸光懵懂,柔唇半张,宛如初生般圣洁,她被盯的缺氧,呼吸频率加快,胸腔在起伏。
绷紧的弦,极细的一根,是脆弱的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