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眉头紧皱,面容微微扭曲。 在他惊怒的目光注视之中,她红着眼,流下了这几个月来从未曾流过半滴的眼泪,一字一字地道“谢长庚,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但这是你该受的。” “你们可以不用找了!我自己找!” “滚开!” 她推开了仍僵直着身体的那男人,朝外走去。 血从男人受了伤的后背上冒了出来。 起先只是两点暗红,渗透在衣裳上。很快,血团变大,迅速湮染开来,连成了一片。 衣裳之下,血柱顺着他劲瘦的腰身,慢慢地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