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镜合做出困扰模样,回答:“我似乎不懂。”
来人顿了一下,然后问:“‘不必在意’,寓意为何?”
谈镜合伸了个懒腰,转身推门进屋,同时回答:“不必道歉,不必挽回,我已不在意。”
“说谎。”来人笃定。
谈镜合就要把门关上,在门缝里留了个娇俏的笑。他说:“谁人能骗你?我是不会。”
说罢,谈镜合关上门,独留门外微怔的人。
下午茶的时间,国际情报机构的几位核心人物聚在平国4区,正头对头吃着一锅羊肉。
诺温只着睡袍,优雅坐在单人沙发上,偏头看着窗外春光,像一座忧郁的雕像。
“嘶哈”卢卡又辣又爽,“现在局势稳定下来,我定要吃遍各国美食。”
“我看至少要在平国待上几年。”柳菅轻笑,“看看咱们可怜的先生!”
“活该。”赛娜毫不留情,“我最恨丢孩子在火车站的母亲。”
“那是你妈。”卢卡说。
“你妈也没好到哪里去。”赛娜反唇相讥,“不知道睡过多少位健硕的骑士。”
“行了,大家的妈都差不多。”柳菅说着又嘶哈嘶哈,“好辣。”
“柳菅根本没见过他妈。”霍尔说,说完被踹了一脚。
就在这时,窗边单人沙发上的雕像动了。
诺温回过头,望向热气腾腾的一大盆羊肉,冷淡中带着些许疑惑。大家伙对视几眼,不约而同笑了。
“他不理你?”霍尔问。
诺温摇摇头。
“他骂你?”卢卡问。
诺温摇摇头。
“他让你滚?”赛娜问。
诺温想了想,最终摇头。
“他很平静,希望你别来打扰?”柳菅问。
诺温没动。
柳菅指关节在桌面轻扣两声,一旁几个人委屈巴巴地掏钱。
诺温看了他们一眼,最终视线定格于柳菅身上。柳菅淡定收钱,说:“问吧。允许你拿我举例。”
“他说他已经不在意了。”诺温朝后一仰,又看向窗外。“你跟秦升说算了的时候,真的就想算了?”
柳菅仔细回想那段感情,然后说:“最开始是护送谈老爹离开那天,我跟秦升说,我们俩两不相欠。其实那时候,我希望他追上来。后来,是开庭那天,我被秦升背叛,绑在喷泉上。那时候,是真的想结束了。”
诺温皱了皱眉,仔细回忆当年。
过了会儿,他说:“两年前在火车站,镜合对我说,以后不再做情人。难道那时候他希望我继续缠着他?”
“你也知道自己在缠着他。”霍尔忍不住说,又被瞥了一眼。
柳菅撑着脸颊,想了想,问:“那天你们在车顶上聊了什么?”
诺温皱了皱眉:“他希望留在我们当中,但是我希望他离开。当时老莱还没解决,太危险。”
“他希望留下,说明他想了解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卢卡说,“我猜的。”
“不如说,少爷想抛开对阿著的印象,重新认识诺温。”柳菅叹了一声,“可惜诺温又把他推开了。”
“诺温真是个傻蛋。”赛娜说。
诺温:“……”
柳菅拆了袋糖,还没吃,就被卢卡夺走了。他两手空空,转向诺温:“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当时要让谈圆走?他可比卢卡聪明,在交际场上更是满分。”
卢卡已经懒得控诉,安静吃糖。
诺温偏头思考一会儿,说:“我怕他出事”
“No.”柳菅说,“诺先生,您当时是真的想放手,不是吗?在收到老莱要来平国的信息之前,你